就在進入催眠前約三分鐘時,當 時 老師正在教導我關於催眠相關的事,心裡開始有種感覺已蠢蠢欲動,是那種酸楚的感覺由內心深處不自主的發散出來,來到身體的表現就是「要哭、要哭」的感覺,內心理智的我用慣用的反應去「ㄍㄣ」住這個感覺。當時除了「理智的我(以下稱「小我」)」,還有一個位於更深處、方向更弘觀、與時間無關的我(以下稱「大我」),祂的立場中立、誠懇、重視真相、有深切想要解決問題及尋求根源的意願、相當斟酌敘述時所使用的字眼以如實呈現我所感的任何一切(這也就是為何我在整個催眠過程中,表達無法很快速的原因,不是反應變遲鈍,是因為我要一邊去分辨哪個內心反應是「小我」的而去刻意忽視它,以讓我所感應的強度放到最大,因為我不想錯過任何我感應到的畫面,再加上去落實「大我」的「斟酌字眼如實呈現」的品質,所以在催眠的時候,「小我」有時會像是跟我完全無關、跟當下進行的事無關的態度,相當「冷眼旁觀」的發表意見說:「怎麼變得大舌頭,語不成句??」。


因此,就在那當時,那個「大我」要我如實的跟老師反應我有「要哭、要哭」的感覺,經過老師的指導,我就讓這感覺不假修飾的讓它傾洩出來,當時所傾洩吐出的話其實我不是頂感訝意的,因為,就在到中心的前一天內心思索要如 何跟 老師表達議題時,我就直覺明瞭造成我現在所處的境地跟我爸以前對我叮嚀修道有關,只是就在話語吐出後,「小我」即說:「不會吧!真的是這個造成的! 會不會有點反應過度了?」當下我刻意去忽視「小我」的發言,繼續如實的將我的感受發表出來。


又當我說到爸說將來要當尼姑、不能享受物質、不能結婚、如結婚就會擔誤我的使命去當道場的主持時,當下內心來自深層的我就知道這是個重大的制約封印深深影響著我,它造就了我的過去長期處在內心深層的恐懼中:擔心自己因為沒有達成此生的使命(成立大道場,主持該道場)而遭懲罰,讓我無法安穩過日子跟爸媽一樣的際遇,甚或下一世的人生更悲慘,這種恐懼使得我不自主的會覺得享受物質、有男女之情是種罪惡,它會讓我無法達成今生的使命,一旦我無法達成今生的使命,我就會相當悲慘。或許這跟我過去只要是存款到達一個大概的數字時,工作上就有事發生讓我無法承受而無法繼續待在那個工作上,被迫回頭用老本生活一陣子再去找工作,就是無法突破那個存款數字 ; 在感情幾乎交白卷,雖然有男子釋出好感,我會不自主的用跟內心意願相反的方式去應對當下的狀況,每每事後後悔,親朋好友介紹也讓我感到退怯,不願敞開心去接受。或許這只是其中一個面向的影響,金錢、感情須要再做更深入的檢視。


 


進入到下一階段起因是因為我突然感到胃絞痛,老師請我專注的去感受那個胃痛。接下來看到關於我在某一世是歐洲人(Glace Pears<不大確定拼字是否如此>,女性、白皮膚、紅棕色捲髮、深棕色眼珠)擁有頭銜、一百多間房城堡及領地的主人的那一世時,我感到很興奮,因為透過老師的引導,當下我的感受是那樣貼近畫面中的那一世的我。尤其是當那時的我已死去身體躺在靈柩裡,先生跪在靈柩旁悲傷難過時,我就像是一團能量位於我的身體頭部跟我先生頭部中間眼看著這一切,那種分離的不捨及為我那年 紀大的 先生在我死去後得孤獨一人過生活的處境感到不捨,都相當的真實深刻。就在我描述這段過程而放聲大哭時,位在相當深沉的悲傷一下子全擁出。此時,心中有一個相當清醒的我(似乎是「小我」)用第三人的眼睛在看這一切的反應,祂說:「真有那樣悲傷? 這哭聲好淒厲阿! 以前從來不曾這樣哭過,很像在爸喪禮告別式時,阿姑在爸靈堂前哭的聲音,也像在鬼片裡才有的淒厲哭聲,聽了會讓人起雞皮疙瘩」


此世在38歲結婚,與先生是在一個上流社會的餐會中認識的,婚後仍住在我的城堡中,沒有小孩,先生歲數大我許多約十多到二十歲左右,待我相當好如他的女兒般,我們彼此之間的言語交談不多,但內心有相當深的連結,我們的相處方式是屬在影片中看到類似英國皇室夫妻的相處模式,一切都跟「頭銜身份」有關,不能逾越,要有「皇家貴族的規矩」般的感覺。45歲辭世,婚姻只有短短7年,在不捨中離去。這一世的我,感覺上深受父親的栽培,父親只有我這一個小孩,他的爵位似乎不小,而爵位是世襲的,因此,他似乎不當我是女孩子般的在栽培,對於我們家世襲的爵位要我襯職、負起責任打理好,因此對我很嚴厲,感覺上從小我對父親這樣的對待感到痛苦跟壓抑,也因為從小就是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長大的,覺得這樣的環境及要求是理所當然的,沒有想過要反抗或去面對仔細的感受心理的感受,僅遵守父親的教導以討父親的認同,因而養成自小就刻意壓抑個人情感的個性。


從小就有胃痛的習慣,但卻視而不見,乃至於已在病床上了,仍是用慣用的態度在面對已快死的自己,這世我仍舊有消化系統的毛病,我的謹慎小心、刻意壓抑情緒、極負責任似乎跟那世的我的個性有關,現在知道其來有自,我應當放過自己,釋放自己。當老師問到,若可以再重來,我會如何?那世的我回道希望能夠到別處去看看、旅行,離開自己的領地,父親既然已逝就可以回歸到自己,不須要再緊守父親的教誨,可以偕同先生一同旅行。當時,內心想起我這一世熱愛旅行可能也有關連,我喜歡到異地觀察當地人的生活,看看他們是怎樣過生活的,對於這部份有充份的好奇心。對於跟先生的互動,當老師問我與 那世 先生對看注視時的感覺,當下感應到 那世 先生的眼正對著我,我看進他的眼睛說出:「存在感」「我被看到、被重視」,其實在那時,當我看進 那世 先生的眼睛,我立刻想到之前工作時一位別單位主管的男子,他注視著我的時候,他的眼神跟 那世 先生的眼神一模一樣。當我辨視出這點,當下我似乎瞭解, 那世 先生就是那個別單位主管的男子。(以下稱此人為A男)


 


接著順著我的靈魂離開身體,立即見到了那世的父親的靈魂。當下我知道在這一世的父親也是我此世的父親。當我們相逢,彼此都感到相當高興,那種高興類似朋友之間的情誼般的,我向這個靈魂表達感謝,謝謝祂幫我的忙在那世當我的父親,而祂也很高興幫上了我的忙。當我感應到這段時,心中浮現了這兩世父親的共通點,他們都是個性相當內斂的人,不大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許多時候似乎都持著「公事公辦」的感覺,話也不多相當嚴肅,對我都是以「耳提面命」的方式 (不是嘮叨,是「嚴父」但不打罵) 在與我互動、栽培。接著,我感應到我們在一個類似會議室的地方,又有點像是控制室,空間中除一張長會議桌之外,四周有一些儀表板的東西,有幾個人坐在儀表板前操作監控著。圍著長桌的人包含我及當我父親的那個靈魂,還有幾個人。整個空間加起來約不到十人。圍著長桌的人都看著放在桌上一張像是roudmap的東西,討論的人就指著那roudmap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在討論接下來要怎樣分配角色,在規劃著我的新人生。當我感應到這畫面時,當下內心就釋放掉對姊及媽的怨懟。其實,對於姊跟媽,我自己在幾天前就開始釋放負面的感覺,我也知道每個人的投生都是在之前都規劃好的,都是當事人自己同意的。可是,知道歸知道,當事情爆發時、情緒上揚時,那些知道都不足以化解。直到我感應到這段,我深刻的明瞭,這些怨懟都已被釋懷了。


 


當老師請我到那個會議室要我感應接下來工作的部份,起先是約一秒的真空狀態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心情感到有點緊張。接著,畫面呈現出來,那個畫面的品質之好,無法用言語如實描述,如果畫面可以以手去觸摸,它的質地摸起來是相當細滑的、沒有毛細孔的觸感。接著老師在問我是不是身心靈工作者時,其實老師一說這幾個字,我就有衝動回答,此時「小我」說:「真的是這個嗎?」因為自一開始進行催眠,這個「小我」就已出現,當下我不想再被干擾了,所以我用行動開口跟老師提出祂的存在。當我因為找到「回家」的路喜極而泣的時候,心中的「小我」又說:「就是這個麻! 就是這個阿! 妳早就知道了的阿! 還要用這種方式確認妳才行喔! 哭成這樣」


 


接下來,是老師與我的靈魂的對話,當我的嘴說出「她」(指的是我)來跟老師對話時,內心的我感到振憾無比。那種感覺在催眠室裡有三人:一人是我,一人是老師,一人是我的靈魂。老師跟我的靈魂在討論我的事,這種感覺真的挺奇妙的。而當時內心的我是很清醒的,好像是我的身體借我的靈魂使用去跟老師對話。


 


到尾聲時,我發現左眼上下眼皮都很沉重,那種感覺我從未有過。仔細感應一位身型英挺的軍官在我眼前。他身穿陸軍綠色的軍官服,腳穿黑長靴。一見到祂,我就直覺這位跟我在前一陣子發現過去幾年始,我會在心中無來由的唸出「1945(英文)有關,這也是在前幾天我想要找出原因的其中一項。可這位軍官是中國人,我很清楚祂是我的上一世。或許這個年份是代表祂辭世的時間。但不曉得為何要用英文及西洋年份的方式呈現。當祂說道:「做軍官的,是長官,有組織力、有領導力、有規劃力、有前瞻的能力,這些妳都有,工作用不到,並不代表妳沒有」還有,當祂提到:「這一世妳是女生,個性是男生,這是妳,不是自卑的地方」當下我感到訝意,因為,過去幾天我對自己的信心動搖了,內心執疑的就是這些! 當這位前世軍官離開時,我發現擺放在大腿上的左手,用力的比出一個類似七的手勢,也像是一般在比「槍」的手勢,那感覺像是這位軍官的左手架在繫在祂左腰上的槍。 


  ( 潛能密碼: 為了保持個案的過程與心情的轉折洞見,經個案同意,盡量保持原文不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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